从购物中心出来,没等多长时间便有人前来接我们,这次换成了两辆出租车,大副和另外的几名船员将买来的物品放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,上车前我跑到大副跟前问道:“大副,现在是不是可以回船啦?”
大副诡秘一笑:“回去?我们的旅行才刚刚开始呀!”
我心里明白现在他们想去什么地方,自己却并没有那个意向:“那我可不可以待在这里多打几个电话?等你们开心回来,顺道过来接我。”
大副和出租车司机交谈两句,得知这个购物中心晚上九点就会关门歇业,他很诚恳的对我说:“咱们可能会在明天早上一两点钟回去,你必须跟大家一起。”
无奈之下,我随大副上了车。
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,穿过几条街道,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。
下船前二轨就提过吃惯了菲律宾大厨水煮油炸的垃圾食品,想尝尝当地的美食。
一路上我也看见了好几家标有中文字样的餐馆,可此行必须随大流,也就打消了建议他们去吃中餐的念头,更何况我已经在船上吃过午饭,此刻并没有进食的意向。
酒店的布局十分豪华,彩灯,壁纸,红木装饰,乐曲,透着古典而高雅的气息,众人找了个比较长的方形桌坐下,当导游的那个宾仔位列其中,司机则在车里面等我们酒足饭饱后送大伙去另一个消遣的地方。
瓦红色的桌布上燃着根足有十公分粗的蜡烛,蜡烛又被放进了装水的透明杯子里,漂浮着,杯子的附近有瓶扎着蝴蝶结的葡萄酒。
西装笔挺,打着领结的侍者将一本厚厚的菜谱放到了桌上,随后另一名侍者将九个空杯子依次摆到每个人的面前,倒上和着冰的水。
菜单传到我的面前时,我看着菜单上的食物图片翻来翻去,一旁的一水弗朗西斯科迫不及待的提起了建议,或许是他的荷尔蒙分泌过多,有些压抑了,想早点吃晚饭,离开这地方。
看得不耐烦的二轨说道:“给他份最便宜的。”
二轨的话正中我的下怀,我果真不辱使命,点了份水果沙拉,几个虾仁,几片蕃茄,一点青菜和我叫不出名的水果配上一小碟混了芥末的调味酱。
买单AA制,我按照菜单上的价位,把委内瑞拉币付给了一水弗朗西斯科,他则将所有人的钱收集起来,按照侍者提供的账单,数足一定的数额放进侍者手举的托盘里,多的直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。
大副和二轨喝尽杯中的啤酒,起身离开,众人尾随其后。
两辆出租车取道前往酒吧,进门才发现除了昏暗的灯光,只有服务员在为酒吧的营业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工作。
他吗的,这帮人像丢了魂似地,屁颠屁颠的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,害得我电话都没怎么打,发现还是来早了,这回傻眼了吧。
经过与服务生几句简短的交流,大伙辗转来到另一家露天的酒吧。
酒吧内人满为患,入口处有一安检门,跟机场登机前的那种门看上去差不多。
着装露骨的女士通过安检门后还需将手提包交给保安,保安把手提包内的物品一股脑全铺展到一张桌上,再一件件的放回手提包,然后才把包还给它的主人。
其他人过安检门后一律接受另一手持金属探测器的保安再次检查。
露天酒吧里人头攒动,一台足有六十英寸的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场激烈的棒球比赛。
大副和二轨找了张没人的沙发坐下,其他人陆续坐到周围。
此处离露天酒吧的栅栏将近10米,三张沙发围住的玻璃小桌上放着个塑料支架,支架上贴着酒水清单和价目表。
我坐在大副的身边,四下张望,一言不发。
大副连说带比划,活像个小丑,最终侍者明白了他的企图,数分钟后,侍者将一个装着啤酒的小桶放到了玻璃桌上,啤酒瓶的周围全是冰块。
一水弗朗西斯科向侍者借了个开瓶器,将首先打开的两瓶酒递给了大副和二轨,然后再论资排辈。
啤酒瓶的容量顶多才两百毫升,酒喝到嘴里虽比较凉,可味道却不是我喜欢的那种,度数还比一般的啤酒稍高,我不禁怀念起家乡的雪花,份量很足且自然爽口。
新闻投稿、爆料、信息发布请联系
E-mail:news@xtshipping.net
免责声明:本文来自互联网自媒体,不代表海运管家的观点和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