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着大副坐在吧台前,我没像大副那样继续喝酒,而是要了瓶饮料。
不多久一个女孩搭住了我的肩膀,一股茉莉花的香味飘进了我的鼻腔,女孩把脸凑的很近,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呼吸。
我往大副那边挪了挪,默不做声,女孩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史蒂芬。”
女孩:“史蒂芬,你好,我叫薇阁。”
“你好!”
女孩:“你从哪里来?”
“中国。”
女孩没问我将要到哪里去,这个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,她的目的跟司马昭之心一样,路人皆知。
嫖客跟妓女还能说出什么温文尔雅的话么?
简单几句问答式的交流,她应该是觉得我很没情调,直切主题地问:“你喜不喜欢‘jige jige’?”
尽管她在英语里加上了这句菲律宾语,可耳濡目染的我早已明白她的用意,却装作听不懂,希望她可以知难而退,心里不禁有点鄙视,出来卖的,居然还不好意思。
女孩干脆开门见山,直接问道:“你想不想跟我做爱?”
我猛的喷出喝进嘴的饮料,面前的服务生意外的受到我的口水袭击,显得有些不知所措,估计他生平还没见过像我这种找乐子的顾客。
“对不起,真的是太对不起了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我连忙掏出纸巾,递给服务生。
服务生摆着手说:“没关系的。”
尽管我知道服务生的话言不由衷,不管是谁遭到这种意外的袭击,心情都会好不到哪里去。
女孩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,似乎兴致更高了,似乎担心我没有理会她的意思,直接又补上了一句类似的话。
我慌了,女孩的直截了当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,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。
女孩紧咬不放,问:“为什么?”
我直言不讳的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。
随后她又轻轻的用手摩挲我的背部,尝试了几次才愤然离去,或许离开之前怀疑过我身体方面有缺陷(不行就不行吧,这方面不能证明,即使证明了我身体没有缺陷,那谁来证明我的清白,妓女么,太扯淡了)。
她不知道我的某个地方都已经骚动不安了,她再不走,我很容易犯原则性错误。
我装逼的喝了两口饮料,本以为可以和大副马切聊上两句,缓解心中的那份忐忑,差点就对不起自己的女友了。
哪知大副正笑眯眯的握着另一个女孩的手,仿佛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,与那个秀色可餐的女孩促膝长谈,他们耳朵贴着嘴,嘴贴着耳朵,说着悄悄话,不时发出让我头皮发麻的笑声。
不远处的吧台边,二轨和三轨的腿上已经分别坐上了两个女孩,他们的头顶烟雾缭绕,几个宾仔则钻进了靠里的大厅。
半晌,一个穿比基尼的女孩走到离我很近的电视机旁边开始扭动她的身躯。
电视机里本来正在播放一场足球比赛,虽说我是个足球爱好者,可初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,我哪里还有心思看足球啊。
眼前的这个女孩粉妆玉琢,胸前就一小块布遮着,只盖住了乳头,下面的遮羞布也少得可怜。
她将香烟夹在手指间,时而抽上两口,把烟雾吐向空中,随即换着方向扭动她的臀部,以向近旁的觅食者展示她前凸后翘的身躯,随着身体的抖动,她的两座双峰也开始左右摇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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